編譯:Mintina
佈洛阿特峰最後一位嘗試者返回山峰大本營
來自阿根廷的Ignacio “Nacho” Lucero最終返回山峰大本營
照片提供:Akhbar Syed
這裡有關於阿根廷攀登者Ignacio 『Nacho』 Lucero所處地點的不確定性,7月28日夜幕降臨時,他從佈洛阿特峰下撤。
盡管繩索《被積雪》掩埋,山峰海拔7,500米高度有著很高的雪崩風險,Lucero依然開始充滿風險的沖頂嘗試。
所有其他登山者折返,而最終,Lucero也開始折返。
7月29日,Akhbar Syed公佈了Lucero回到山峰大本營的視頻,看起來健康狀況不錯。
Lucero是身處山峰的最後一人。
在喬戈裡峰/K2峰,Garrett Madison確認,全部登山者已經返回。
『[今日/7月29日]我們的夏爾巴將進行一次去往山峰2號營地的攀登,收集部分裝備,隨後,我們便會離開,』他表示。
迦舒佈魯姆山系也空無一人。
Madison Mountaineering團隊登山者登頂喬戈裡峰/K2峰
照片提供:Madison Mountaineering
巴基斯坦八千米級別山峰的登山季幾近結束,但是沒有報告。
這裡有登山者希望分享自己的故事,還有一些依然等待答案的疑問,需要調查的聲明和學到的一課。
用時間進行反思,關於發生改變的事情和喀喇昆侖山脈高海拔登山活動的走向。
Neils Jespers《左側》和Hugo Ayaviri,喬戈裡峰/K2峰不使用輔助氧氣的登頂者
照片提供:Neils Jespers
喀喇昆侖山脈八千米級別山峰的登山季幾乎結束。
在喬戈裡峰/K2峰取得成功的攀登者於7月29日回到山峰大本營。
同時,Niels Jespers和Hugo Ayaviri在完成不借助輔助氧氣的登頂後,如釋重負,非常高興。
Irina Galay在喬戈裡峰/K2峰頂端展示她的嘗試Mukachevo的盾形紋章
照片提供:Irina Galay
喬戈裡峰/K2峰
Madison Mountaineering團隊公佈了7月28日清晨六時之後,21位成功站在喬戈裡峰/K2峰頂端登山者的名單。
這個登山季,喬戈裡峰/K2峰出現了創造紀錄的登頂人數,但是大量使用輔助氧氣使喬戈裡峰/K2峰成為一座旅遊者山峰,盡管,這裡依然危險,而且這令經驗豐富的登山者,如Ralf Dujmovits感到不悅。
『所有的登頂者全部沿Abruzzi線路行進,而且除去三人之外的全部攀爬者借助輔助氧氣行進,』Dujmovits強調。
『這在15或是20年前根本無人相信,但是喬戈裡峰/K2峰被馴服成為一座商業探險山峰,這裡的風險和難度被限制在最低水平。
當攀登者開始在山峰3號營地《海拔7,200米》使用輔助氧氣,借助鋪設的道路和固定繩索去往頂峰,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
他補充到:『兩支團隊嘗試全新路線,或是充分攀爬鮮有有人嘗試的路線運氣很糟,而且經歷了悲劇』
Stephan Keck在喬戈裡峰/K2峰東南壁的一場雪崩中失去了自己的一位同伴
照片提供:Stephan Keck
幸存者綜合症
從相當炎熱的喬戈裡峰/K2峰西脊折返後, Ian Welsted和Graham Zimmerman安全返回山峰大本營。
同時,在山峰東南壁開辟全新線路進行大膽嘗試的幸存者因為一場雪崩失去了他們的第三名隊員,Rick Allen。
現在沒有相關細節,但是根據部分大本營的消息,直升飛機對兩位幸存人員采用長繩索連接展開的營救與他們嘗試全新路線同等危險。
近日,Jordi Tosas沒有發佈任何消息,而Stephan Keck正在返回位於德國鄉下的家中,他把此次事件描述為自己人生之中最為黑暗的時刻。
他在Instagram網頁上直接,私人的更新內容暗示了他對於失去一名登山同伴感受到的痛苦。
『在雪崩中很難肩並肩站立,而且不知道他為何離開,而我會留下,』Keck寫到。
『更難知曉我必須活著,但是失去一切…』
另外一場悲劇性事件籠罩著今年夏季Sadpara和他自己首要任務 – 第二次登頂喬戈裡峰/K2峰,其次,向自己的父親,Ali Sadpara致以最後的敬意。
喬戈裡峰/K2峰頂峰。
首先,去年冬季失蹤的登山者遺體被發現。
Pioneer Adventure探險隊伍的拉巴夏爾巴和Valentyn Sypavil,Alpomania隊伍負責人站在喬戈裡峰/K2峰頂端
照片提供:拉巴夏爾巴
今年首批到達喬戈裡峰/K2峰頂部的登山者是Pioneer Adventure團隊的拉巴夏爾巴和烏克蘭向導《及Alpomania隊伍的擁有者》Valentyn Sypavin。
Sypavin也是首位看到,並挖出Juan Pablo Mohr遺體的人。
他告訴RussianClimb媒體,『Ali及John連接上升器,以固定繩索。
他們二人均沒有佩戴氧氣面罩,或是使用輔助氧氣…智利人[JP Mohr]的坐在位置位於4號營地上部約20分鐘區域。
他迅速行進,或許走在前面。
我認為他在陡坡上凍僵。
或許是他正在等待[另外]二人…』
佈洛阿特峰:Lucero下撤,Mohammed和Batti身處山峰大本營
佈洛阿特峰山峰上端區域現在空無一人。
Lela Peak Expeditions團隊的Akhbar Syed報告,Ignacio Lucero 正在返回山峰大本營,他決定不在很高雪崩威脅的狀況下,冒險進行一次獨立攀登。
他於7月29日清晨開始返回。
來自巴基斯坦的Saad Mohammed和Ashif Batti於7月26日來到山峰3號營地,參與沖頂嘗試,但是由於雪崩危險無功而返。
7月28日,他們開始從山峰3號營地下撤。
Mohammed於巴基斯坦時間7月29日下午六時發送消息寫到:
『身處山峰日本1號營地。
幾乎完成下撤。
今日,山峰告訴我們其真正的性格。
我們幾乎無法生還』
早些時候,他說到,他無法在山峰1號營地找到飲水或是積雪融化作為飲用,而且需要進一步下撤。
根據報告,他們的下撤速度非常緩慢。
而且此刻是巴基斯坦午夜時分,兩名巴基斯坦登山者剛剛到達,『太過疲憊而無法發送tweet消息,』一人表示。
尚沒有關於7月29日獨自一人從山峰3號營地離開的Lucero的消息。
英國團隊成員,Paul Etheridge和Pete Brittleton參與了佈洛阿特峰兩次並不成功的沖頂嘗試。
第一次,他們放棄去往頂峰,在『一次山峰緊急情況中』提供幫助,或是協助患病的巴基斯坦背夫,Mustapha,又或是幫助Anastasia Runova安全返回。
第二次,如同上文提及,由於雪崩危險,每個人都不斷掙紮,作為登山者,可以理解他們的沮喪情緒,但是此刻,他們顯然了解了佈洛阿特峰的真正特性。
嘗試佈洛阿特峰的英國登山者身處山峰大本營《抱歉,無法把名字與人員相對應》
照片提供:Cumbria to K2團隊
佈洛阿特峰的回擊!
『我和Pete從未表示過佈洛阿特峰非常容易,也沒有說過這是在公園裡漫步,』Etheridge表示。
『但是在多個場合,我們說到,這裡比喬戈裡峰/K2峰更為容易,不如喬戈裡峰/K2峰的技術性強,不具有喬戈裡峰/K2峰那樣的挑戰性。
佈洛阿特峰是一座難度很高,相當危險的八千米級別山峰,有著如同喜馬拉雅山脈其他山峰相同的客觀危險』
羅列優勢和弱勢,他們總結了佈洛阿特峰的特點:
• 令人驚嘆,充滿魅力的精致,眺望巴基斯坦喀喇昆侖山脈很多,很多英裡之外的景象
• 位於喀喇昆侖山脈核心區域的出色大本營地點
• 大本營,1號營地,2號營地,3號營地
• 相對便宜的許可,700美元
但是…《除去不借助輔助氧氣嘗試八千米級別山峰的通常挑戰》
• 從大本營隻前進營地和山峰1號營地的陡峭,陡峭區域
• 山峰1號營地狹小,如同陸架般的營地
• 前進營地的落石和風險
• 從山峰2號營地-3號營地漫長,漫長的攀登
• 超過16+小時的極為耗時的沖頂日
• 山峰2號營地之上寒冷,艱難的營地
• 大型冰裂縫
• 沒有固定繩索
• 沒有救援計劃
『現在,我打賭,如果你詢問大量潛在《嘗試》的登山者,我確信上端提及的任何因素都不在[探險隊伍的]說明之中,』英國人補充道。
『如果你沒有做好準備,佈洛阿特峰是一座難以承受,毫不留情,等待回擊的山峰』
迦舒佈魯姆山系:即將提供報告?
迦舒佈魯姆山系的攀爬者正在整理行裝,或是返家途中。
所有的迦舒佈魯姆I峰登頂者安全回到山峰大本營,Akhbar Syed說到。
登頂報告依然缺失。
即使那些7月18日到達迦舒佈魯姆II峰頂端的人們也幾乎保持緘默。
事實上,我們沒有報道當日一支在迦舒佈魯姆II峰取得成功的探險團隊:由Marek Disman帶領的捷克共和國隊伍,其中包括Karolina Grohova和Roman Balada。
起初,我們錯誤地認為他們在一周後登頂山峰。
捷克共和國登山者Marek Disman和Karolina Grohova
照片提供:Marek Disman
捷克人比其他團隊更晚到達山峰大本營,令人驚嘆的是,在迦舒佈魯姆峰峰山系停留九日後便取得成功。
Disman及Grohova在7月18日到達頂峰,而Roman Balada在山峰1號營地之上折返。
他們僅有時間完成一次去往山峰1號營地的短暫海拔適應訓練,在加入其他隊伍的沖頂嘗試之前,進行另外一次海拔適應練習。
他們站在山峰頂部,並在沒有借助輔助氧氣,也沒有高海拔背夫的情況下返回。
『由於缺少大型團隊,這裡的狀況變得更為艱難,』Marek Disman表示。
『對於小型隊伍和個體登山者,攀爬意味著大量艱難的工作』
信息來源:Angela Benavides